Pen.滿滿地愛匱乏

誰說了喜歡我,問我什麼感覺,只有滿腹的莫名其妙。見面一次、二次就談喜歡與否,這樣的愛太直接與武斷,抱歉我的直接與武斷也與他相同。請別再問我喜不喜歡,牽強的45度角是證明。原諒我對陌生人保持應有的疏離。就算是擁抱,也擁不了的距離。

那個誰幾天沒有回到家了我早就記不起來。因為離開來的突然,沒留下隻字片語地,毫不負責任地。應該要擔心還是笑著,原諒我也搞不清。

某個人來到的那個晚上,我連走到客廳都沒有,冷漠的躲過。接著你說,多久沒有回到有母親的故所,也請原諒我,上一趟是更久以前的事情。透過我的眼睛找尋著逝去的靈魂,看著我的同時,是否是注視著更遙遠的誰。

我不想看清,如同我可有可無的情感。

我同時又保持著太多的愛,種在不同的人身上,各個關鍵字,各個笑著看我的人。我親愛的,如果你要我跳入深深的深裡,為你,我可以躍入谷底更深處的深;如同你要我走入閴黑的夢境般,義無反顧。

我愛你,又不愛你。我沉重的感情,拋上拋下的,到底,是直得還是不屑一顧的輕視。

我們歌唱,嗓子都啞了;我們酣飲,搖頭晃腦的醉了。穿越過一陣一陣的冷鋒,追逐過的你的影子,如今都淡去,別去在意瑣碎的隻字片語與細節,我在你心底還擁有一個角落也就足夠。

如果淚流不止的看著你能挽回什麼,如果一封滿滿的信能救回從前,我還會再次看著你遠走嗎?我想還是會。因為在我做盡了一切後,你沒有回頭。你的義無反顧,對應在我們的過去,多麼的諷刺、多麼的傷人。

於是我沉寂在某個公車上的午後,久不能回神。

跳躍到昏黃的午後,夢境。夢盡。也該是醒來的時刻。我拾起一段一段的記憶,燒毀,在你的眼前;收藏,在我的胸前。笑忘著這一切,你開不開心。我已經不想知道,沒有怨懟的看著你遠走,如同某個冬天在我心底死去的那份任性。

嘿,還有沒有愛,我始終懷疑。我愛家人,我愛朋友,我愛貓狗動物,我愛世界,但我沒辦法愛你,我沒辦法將我的愛再分給另一個誰。

我不喜歡保證,從人的口中吐出的保證本就和人的本質一樣善變,我們憑藉著什麼做保證?

目前,我的愛太滿,滿、滿、滿至匱乏。
Cloud 2008年11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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